缘起侠剑江湖聊天室

2022-11-18 9:3:55

【前世】

好像过了很久

好像也没过多久

明明我才18岁的光景

明明我才成年,刚刚可以看成年电影

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已经来了很久很久了

前世今生的重叠,让我忘了时间

前世的依稀记忆里,我一直跟随着一个白衣翩翩少年郎,玩世不恭,又自以为是的没把任何人放眼里。包括我。他说我是他的小跟屁虫,像个没长脑的孩子,经常性短路,间歇性神经质。

只记得,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没大没小的喊:“半半,半半!”

他是我的师公,半半!

【重来】

恍恍惚惚

我又再次闯入了这个世界。

不在是那个无脑的小屁孩,看到这个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环境。我悄咪咪的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男孩,试图唤起一些模糊的记忆。

这里,似乎歌舞升平,一片盛世。

打牌,买卖,押镖,打怪……

有记忆里熟悉的人间烟火

也有瞪着眼睛看不懂的押镖路线

有着瞠目结舌的麻将规矩

陌生的环境,我偶尔打打怪,维持生计。

我成了这里的不常住的常住人口,却始终提不起兴致。偶尔消失几日,也是无人问起。

某日,我又悠悠哉哉的在侠剑大厅晃荡。看到有人在拳脚比试,无聊的我跃跃欲试。结果被揍得鼻青脸肿。在一旁注意我很久的官家向日葵把我拉到一旁,给了我些药草涂抹,并一直叮嘱不要碰水,说女孩子家家的,不要留了疤才好。我震惊无比。她都看出来了!向日葵很好奇我的招式,问我师承何方。我皱了皱眉头,好像想不起来,但是这一招一式,又异常熟悉。但是,这些招式被我打得很散很凌乱,没有路数。她说,她认识一个女高手,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女高手。如果有遇到,一定会帮我引荐引荐。

【她叫钱钱】

后来的我,又消失了几日。

再次回来时,向日葵远远的看到我,兴奋地朝我我挥手,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找那个女高手。她兴奋的说:“女高手对你很感兴趣。”

我拿着小纸条,顺着上面的地址找去。我来到了一座哥特式建筑前,里面黑漆嘛乌的。门口还摆了两座骷髅雕像。

我颤颤巍巍的朝里面喊了声:“前辈…在?”

话还没落地,一个穿紫衣服女侠嗖的蹦哒出来,身材清瘦扁平,倒是长得惊艳。在我面前看了又看,然后说:“你就是向日葵说的哪个想学我上乘武功的?”

我乖巧的站在一旁,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不怕死。”

她明明没比我大多少,却在那里装老成。我心里嘀咕一句。

幸好,她没听见。

因为此时的她,看起来高深莫测。

我叫钱钱。然后甩出一张全家福,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99%我都没见过。

哦,原来天天在大厅打麻将的是她妹妹,叫笙歌,名字真好听。

那个天天陪她打麻将的,是她二十四孝老公,魔邪。话不多,可是总感觉在哪儿见过。

哦哦,她的师父叫三笑不留情,有点帕金森。

还有还有,我还有个师姐,海棠朵朵,原来是她呀,经常看见她进进出出的摆弄她的花骨朵儿,人如其名,海棠朵朵。

这个白面书生可是看起来又有点狰狞的是我师兄,云端筑梦。

她还有一个哥哥,专门研究上古神器。在明天,据说打起架来小趴菜!

……

后面,有点社交恐惧症的我,所有的人际关系都围绕着她展开。

慢慢的,我好像跟谁都认识,可是又都不熟悉。整天扒拉着师父,她不在身边的时候。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又变成了那个没大没小,无忧无虑的自己。

她常跟我说,要尊师重道。刚说完就抡起拳头揍我。

她会跟我说她的前夫们都有一颗有趣的灵魂。

我瞪大眼睛,前夫们?what?

【初见】

日子过得很快。

师父的十八般才艺被我学烂。

师父一边嫌弃我扒拉着她浪费她的粮食。

一边看到那些不管出手阔不阔错的公子都想把我卖掉。

每次她跟别人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就在旁眯着眼睛喝着小酒,随她胡闹。

有一天深夜,我刚刚喝完小酒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师父跟师叔在明天,还有祖师爷三笑不留情在七(寻)老板的茶馆喝着小茶,磕着瓜子,闲聊家常。

我笑嘻嘻的跑到师父身边,挨着师父坐着。喝了点小酒的我,有点小困,但又想粘着师父一会。

师父很嫌弃地推开我,有点粗鲁。差点把我从椅子上推倒下来。还好祖师爷关键时刻,手也不抖了,一把扶住了我。

请问:“土豪门怎么走?”一个非常好听的男声从我背后传来。我没有转头,因为实在是晕。

祖师爷摇了摇扇子,前些日子土豪门的宅子被官家收回了。

那个男子,“哦”了一声,“原来是你啊”。

然后向祖师爷打听起一些我听过的没听过的名字。谈话间他总有意无意地往我这边看了两次。

我睡意朦胧,依稀间记得他长得贼拉好看。

第二天醒来,我又睡在师父家里。

“吃饭了!”

早餐贼丰盛,师父说,昨天夜里来了个贵公子。跟祖师爷聊得盛欢,送了很多东西给我们,所以今早她给我们加菜了。

然后整个早餐,师父就一直吧啦吧啦的聊着昨天夜里来的公子,觉得他大有来头。

吃过早餐后,我跟师父告别离开几日。

师父没心没肺的让我赶紧走。

【又见】

阔别几日后,一个深夜,我微醺又睡不着。

在大厅走走停停,突然想起师姐的那些花花草草。准备回去看看,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向我靠近。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跟我一样,午夜小酒鬼,出来散酒了。我抬头看他,原来是他。那日来的贵公子。

“你好。”

他很有礼貌,试探性的向我打招呼。

“我们好像见过?”

“好像吧?”我直直的看着他,这么土的搭讪。

“能留个联系方式吗,我真觉得我们见过。”

“那?就有缘再见咯!”我笑笑走开了,他没有跟上来。

我回到院子,细细的检查起师姐的花花草草。

师父听到动静,嗖的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出来。

一看是我,扔掉手里的扫帚。

“吓死我了,还以为遭贼了。”

“贼也不会来吧,毕竟总是跑空。”

“你怎么又一身酒气回来了。”

“我无所事事,只想喝点酒来点事儿。”

“我不会让你无所事事的,我给你整点活了。我把你许配给…”

我揉了揉太阳穴,“师父,我去睡了。”不等师父叽叽喳喳完,我先快一步闪进屋子,关上门。

师父还在外面,喋喋不休。

我们这样的对话,日常三趟!

我像个烫手的山芋,师父生怕我呆在她那多糟蹋了她的粮食。

次日晨,虽然宿酒。但还是早起了,我到院子的时候,师父已经在打扫屋子了,搬弄花园了。

她就是这样,积极又向上,抠搜又嘴硬。

一见到我,又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我听得不太清楚。

我怀疑我的耳疾,跟师父絮絮叨叨有关。

不到晌午,师父粗鲁的从外面拉回来一个人,我在茶桌前泡茶,但动静太大,吓得我一哆嗦,烫到手了。

那个被他拖回来的人,立马上前查看我的烫伤,我才注意到,这个人就是那个贵公子。

“还好还好,用冷水冲下。”

“是你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蹦出这么一句。

“是我,我叫丘枫。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你好,你叫我小聋瞎就好。”

“小聋瞎?”

“对,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孽徒。耳朵不太好,眼睛也不太好。我把她交给你了……”后面说了一大堆,什么礼单啊,彩礼啊。我脑瓜嗡嗡疼,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丘枫笑了笑说:“问题不大。”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后我就把你交给这位丘老板了,不要再吃我家的大米了。”

我有点尬的坐在那里,手里的茶壶提起来也不是,放下去又不知所措。

我那无脑的师父,丝毫没有感受到现场这突如其来的安静。

后来,丘老板总是有事无事的来家里趁茶水喝。我不在家的日子,他便去茶馆等我。

突然的,发现有个人,总在那里等自己。莫名的有一种归属感和心动。

丘老板平常话不多,但是对我话却特别多。我耳朵不好的缘故,经常遗漏他跟我说的信息。他感到非常的无奈。他总觉得我照顾不好自己,所以,尽心尽力的去安排好我的饮食起居。就是对我这么暖的一个人,我却总觉自己抓不住他,他像一团青烟,被吹走就是无影无踪的散了。

【出了点儿事】

后来,师父的住所租期差不多到了。丘老板花了一大手笔置办一一个大大的宅子,取名为凌烟阁。我们如师父所愿低调的成婚了。

再后来丘老板因为买卖的问题,跟侠剑当地的一个叫听雪楼大户起了争执。两家闹得水火不容,甚至扯进了江湖恩怨。从此,侠剑不再是太平盛世,时不时的有血战伤亡。

有天夜里,我又贪杯跑出去喝了点小酒回来,看到大厅灯火通明,师父她老人家居然没睡,明师叔也在,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穿着墨绿色长衫的男子,我认识他。是侠剑的一个猎户,经常打到山上的老虎,他叫易水寒风。人如其名,风萧萧兮易水寒。丘老板在桌前泡着茶,他们好像在聊什么大事。

“明师叔,你怎么来了。”

“跟着你师父漂泊了大半辈子,总感觉还是放心不下她。所以我也来了。”

“易水你好,我是小聋瞎。”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又是一个话少严肃的男人。”

那天夜里,易水跟丘老板聊了很久,至于聊什么。我还是没听清。

只知道易水加入我们了。

明师叔的房间灯总是很晚才熄,他一直在研究一些武器兵法。

后来,丘老板陆陆续续邀请了一些故人来家里喝茶。有跟我一样爱喝酒的爽哥,还有茶馆的魔邪也来坐过一次。

【重逢】

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冷,快过年了,大街上的人们都在匆忙的置办年货。

我在街上走走逛逛,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向我问路:“这里是侠剑吗?”

那是几辈子都忘不掉的声音,我抬头看到的那一眼,眼眶就红了。

他看到我的时候有点迟疑,好像不敢相信是我。

是的,他是半半。他来了,前世唯一没有让我忘掉的人。

“妮(我的小名),是你吗?”

他也还记得我!

我把他带回了凌烟阁,那天是感慨的,是开心的,是五味成杂的。所幸的是,我们重逢了。

后来,丘老板外头的生意实在是忙,经常一阵一阵的消失。音讯全无。渐渐的我也有了自己的事,也有可能是任性,也有可能是赌气。我三天两头的外面跑,一个月,两个月……我回来间隔的时间拉得越来越长。

再回来时,半半居然跟我师父成婚了。真的是前世的注定,他再一次成为我师公。

师父在半半面前显得十分的娇羞。

半半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自己的朋友,还有一个故人,叫一笔浓墨。偶尔会来家里喝茶,是个好奇憨憨。对什么都感兴趣,对武学痴迷。看着她憨憨可爱的模样,我总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某日,半半跟官家因为官场上一些不透明的规则大吵了一架。他跟我说这些来龙去脉的时候,我一点听的心思也没有,我心里心心念念的是放不下的丘老板。半半看出来了,跟我做了个道别,连夜收拾行李,走了。

师父没有跟他走,她放不下我。

【离别】

整个凌烟阁变得冷冷清清。

我跟师父道别,“师父,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没有去找半半,孤身上路了。

偌大的凌烟阁,剩下易水一个人打理。

路上,我偶遇一群侠客,听他们一路说叨江湖上的事迹,听到了半半的名字。我便一路跟随这群侠客而去。

几个月不见,半半黑了,看到我还是很高兴。我看到他身边站着那个憨憨的一笔浓墨。听着他们说着这些日子的经历,他依旧是神采飞扬的半半。我在半半的宅里住了几日。半半还是那个很肆意的半半,他身边多了好多朋友。听着他们侃侃而谈,我心里替半半开心。可是又突然难过起来,师父呢。一个人还好吗?

不多久,师父给我来信了。家里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问我何时归。

不如,把宅子卖了吧。我回信到。

换来的是师父的连夜夺命call,她连夜追杀我来了。“你个没良心的,你撒手不管就要卖宅子,你可知道你明师叔过来的时候,是把手里所有的产业全部变卖了来的。他说凌烟阁只会是他最后呆的一个住处。”

我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不争气的样子,看得半半很是心疼。半半让我先跟师父回去,过些日子,处理完事情就回去看我。

我跟师父回去后没多久,师父居然跟半半和离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敢想,也不敢问,但我八卦的心很想知道。

大概10来天左右,半半回来了,他带着他一大群兄弟来了,还有我熟悉的赵铁柱跟一笔浓墨,还有不是很熟的死亡如风(拉风),风火轮,星官,夏日,太康,来者,穹宇,幻影,天网……

突然的,凌烟阁热闹起来。

【榨菜肉丝汤】

那天夜里,我们喝酒喝到很晚,半半还邀请来了茶馆的魔邪。喝酒期间,我才知道魔邪跟半半也算是旧识,论辈分,我得喊他一声师叔。

我很久没有那么开心了,遇故知,回旧地。

那晚,我喝了很多很多,多到我的视线看不清东西,多到我好像又看到丘老板跟我道别。

第二天醒来,我头痛欲裂。师父喊我吃饭,我没有起来,一点胃口也没有。

准备继续睡一会的时候,有人敲门,我起来开门,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个俊朗的男子,我努力回忆他的名字,对,风火轮。

“你师父说你没胃口,昨天喝酒的时候,你说你喜欢喝完酒,来碗榨菜肉丝汤。你要不喝喝看,醒醒酒。”

他也不管我要不要喝,径直走进来,把汤放下。没有表情酷酷的走了。

我一脸懵逼,风中凌乱。

不过他的声音真好听。

【人来人往】

好在凌烟阁有了半半,我更潇洒了。喝喝酒,去七(寻)老板的茶馆喝喝茶,听听小曲。日子倒是悠哉。

魔邪往凌烟阁跑得更勤快了。笙歌师叔一气之下,把魔邪的行李一打包,扔到了凌烟阁。魔邪倒像个没事一样,既来之则安之。

一笔浓墨也在凌烟阁住下了,真是个武痴。没日没夜的练武。喝点小酒,她话就开始多起来了,开始跟我们讲故事,唠家常。小脸喝得红扑扑的,说书的样子却是神采飞扬。

师父通知我,她又要结结婚了。跟死亡如风。我惊掉了下巴,这两个人啥时候???黑人问号?

师父新婚这天,家里来了很多人,我见过的,没见过的师父娘家人。

水墨青衫跟他的媳妇珊瑚、长虹贯日、蓝心跟他的先生微笑赢家、明师叔跟他新过门的媳妇忆江南、爽哥还有他心心念念惦记的初恋,梅妃、

脱下官家衣服的向日葵跟他的夫君吉诺、还有向日葵的几个徒弟:梦之乐、回忆书生、审苍生……太多太多。

凌烟阁越来越热闹,我下血本把凌烟阁扩了又扩,上下重新整修了一番。

有了半半跟魔邪坐镇,我的日子真的不要太快乐。断断续续我又出游了半载。

再回到凌烟阁的时候,似乎比以往更热闹了。又来了很多人,胡安,向日葵的新徒弟麋鹿。风火轮带来了几个新徒弟:问情,两颗糖,金玉满堂。他似乎没有过去那么冷,但依旧话不多,酷酷的。

不出意外,师父跟死亡如风和离了。虽说是和平分手,但是一直在网传的是,死亡如风是渣男。

这个声名在外的“渣男”,在外经营很多买卖,总是到深夜才能见到。晃晃悠悠的跑到我跟前,大喊一声:“瞎瞎!”然后挤眉弄眼的跑了,他生怕我揍他。

有天夜里,死亡如风前来找我喝酒,他跟我说,他最爱的师妹麋鹿要嫁人了。心里可太不舒服了。

我的耳朵就是这样,我会自动的过滤一些信息,也许是我真的听不见,也许是不想听。

酒过三巡,我没喝多少,他却喝高了。他那个大个子,我又扶不动。正好夜里回来的风火轮经过,把他扶到茶室,让我给他充点热茶醒醒酒。很意外的是,风火轮坐下来陪着死亡如风絮絮叨叨一宿。那天夜里,这俩兄弟聊到很晚,聊局势,聊近况还有聊很多很多。我一句也插不上,在一边做个工具人,一直给他们泡茶添水。死亡如风一个劲儿的说我就是个瞎子聋子。又傻又呆。看着这个有点酒品,但不多的男人痴痴笑笑,我很是无奈。死亡如风趁着酒劲让我多看看旁边的风火轮,我眼睛都快看得拉丝了,就只看到他有点帅,没有其他。风火轮倒也没有不好意思让我看,一副看吧,不收你钱,老子就是帅气逼人的样子。嘴角还有点得意。经过那场酒后茶会,我似乎对风火轮又多了点关注和好感。

【热搜女王】

几天后,魔邪偷偷跟我说,有人找我。

我脚趾头想烂了,也想不出谁来找我。

“嗨,你好千颂伊。”

眼前是个可爱机灵的小姑娘,她叫我的本名,并未跟大家一样喊我小聋瞎。

“我是麋鹿,很高兴见到你。”

“哦哦,你好。”原来她就是这几天在热搜上的姑娘。

我眯着眼认真仔细的打量起她,前几次在大厅匆匆见过两面,因为我视力不好,所以没什么大的印象。现在认真看了一番,果然漂亮!

“前些天,我心情不大好。魔邪掌门跟我聊了很久,还把你送我的祝福送给了我。我很感动,真的谢谢你。”她上前抱了抱我,第一次被这个见面不超过三次的女孩紧紧拥抱,我竟然一点都不抗拒和不适。

“女孩子就只管漂漂亮亮,开开心心就好。你好好的准备就做个幸福的新娘子吧。”

“那我就以茶代酒,敬你,我的姐姐。”

那拿茶杯的架势,一点也不客气,仰头一口闷。好家伙,看来酒没少喝。

总觉得这个姑娘,爽爽朗朗,有点像师父又有点自己的影子。相似的人,总是互相吸引。因为我们都自恋。

后来,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麋鹿和听雪楼的当家是我非我结婚了。

冤家宜结不易解。

凌烟阁跟听雪楼的恩怨还是照旧。

侠剑热闹非凡。

【师父又在忙啥】

我的身边似乎多了点什么,又似乎少了点什么。

多了什么我说不上来,少了什么应该是师父吧

师父最近忙什么呢?

听魔邪说,师父最近好像跟一个叫北溟的,打得火热。

听魔邪说,师父跟那个叫北溟的闪婚了。

听魔邪说,那个叫北溟的就是一个赌棍。

听魔邪说,那个北溟也是个武林高手,深藏不露。

……

是的,我都是听魔邪说。

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有着非常多的小道消息。

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更肯定了师父对他曾经的评价。

【十年金婚】

九月九那天,魔邪和他的媳妇,也就是笙歌结婚十周年。真是让人艳羡这样的相依相伴。

人来人往,不断再见再也不见的江湖,似乎看起来也没那么薄情了。

这天,魔邪发了很多的红包,放了很多的烟火,整个凌烟阁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我提着小酒,欣赏着烟花,思绪万千。

魔邪突然走到我旁边,扑面而来的酒气味儿,可是嘴角飞扬,看来是相当的幸福和满足。真是替他开心。

你觉得风火轮怎样?他没头没尾的问了我一句。

还行。我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标准答案。

我害怕他说点什么,又期待他告诉我点什么。

一年前的榨菜肉丝汤你还记得吗。他转过头问我。

我没有说话。

都一年了,他未娶,你未再嫁。就不在考虑考虑?

他没有容我回答,故作潇洒的走开了。

留下我,内心惊涛骇浪。

【醉看迷人眼】

这天夜里很多人醉了,醉眼迷离。

爽哥腻呢喃喃着他最意难平的梅妃。

死亡如风不断的找人炫一个,似乎只想把自己灌醉。

水墨青衫安静得陪着珊瑚在一旁看着万家灯火。

明师叔一个劲儿的赶着忆江南进去休息。可今夜的凌烟阁真的让人流连忘返呐。

从来没有见过葵姐姐喝酒,她也没忍住喝了几杯。眼眶泛红地诉说着这几年在官家的不容易和委屈。

师父她不喝酒,在那边美滋滋的泡着我从外面带回来昂贵的铁观音,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身边依旧不见她的新欢北溟。

一笔浓墨身边围绕了几个小女孩之初,叶宋,真趣,蓝鲸,蓝心,还有她的糖糖,望着这灿烂的烟火,欢呼雀跃。

幻影,穹宇,来者,夏日,天网,太康,清狂…这几个男人已经摆起了赌桌,喝着小酒吆喝着,非常上头。

问情在门口张望着,他那个又飒又可爱的媳妇阿酒来了没有,有没有认不得路,有没有看不清门牌。

 

糖糖拿着她刚采来的花,清丽的脸庞笑靥如花。

她在我耳边,悄悄的告诉我,这个花的暗语叫做:在吗,一起盖被睡觉。然后笑的花枝乱颤的跑开了。她是恨不得把民政局产房直接搬到我面前吧。

 

半半越发的沉默,依靠栏杆,波澜不惊的喝酒,他看到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背对着我跟我说,妮,要自己长大了。

我的眼疾似乎又发作了,视线开始模糊了,我渐渐的看不清眼前的半半是背对着我,还是正对着我。他轮廓外的背景暗沉了下去,眼前逐渐漆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突然一个温暖用力的手抓住了我,这是一双练剑的手,有力但长了很多茧。他慢慢的扶着我坐下。

眼前慢慢有了灯光,耳边有了风声,有了欢声笑语……

感觉身边一张张面孔,好似冥冥中都在哪里见过。

前世今生,未完待续……(以上故事纯属胡编乱造,如有雷同,都怪我才华横溢)

作者:千颂伊